被打败惹

画画如果不是喜欢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基本上不打tag选手,大部分时间是自娱自乐单机人
拖延症晚期

[第五人格]奈布·萨贝达为你服务

请忽视标题,取名无能。

佣兵个人向,[刺客]佣兵,略黑暗,这是因为对于曾经我玩的一场游戏的怨念而诞生的,第一次遛蜘蛛四台机,最后一台在我上椅子后开了,结果还是输了。

私心打了佣杰tag,可是杰克没有出场,有一点佣杰成分,你们可以想象后续【笑
本来想当做自戏,可惜当时不懂自戏是写所扮演的角色视角写的,所以,恩,这篇文没什么用,就发出来吧。

写的不好请见谅。以上!

  一开局,感受到来自心跳的放大声音。

        监管者在附近!
  
  真是幸运,我如是想到,不自觉的摸上护腕,轻柔而眷念,“这次又要拜托你了,老伙计。”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由他来牵制监管者,其她人破译密码机,如果上椅了,她们会来救他。前提是他必须拖住这个监管者让她们好好修机。
  
     毕竟这次的监管者是蜘蛛小姐,从那若隐若现的白色蛛丝就可以知道。不过,她的蜘蛛丝可是不容小觑,这局园丁小姐拆椅子就没有什么用。
  
  记得这次好像还有盲女,祭祀,恩,有盲女在应该不用担心。现在一台密码机都没有,争取一下时间。
  
  地图是红教堂,四周都是略带烧黑痕迹斑驳的岩石,还有残破的木板。 这里正好处于板区。
  
  是个很好遛监管者的地点,心跳的跳动愈发变小,我考量再三决定翻个板,虽然有点浪费,可这样正好能吸引住了蜘蛛小姐的注意力。
  
  果然,我翻板没多久,蜘蛛小姐就随着这里的爆点找了过来。
  
  脑海中的线路很清晰,就是不知道护腕用完了能不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反正不管用没用完都要给队友们争取足够的时间修密码机。
  
  在我用完最后一个护腕后,未破译的密码机只剩下一台了。
  
  呼,应该还可以再撑一下,我摸着刚刚被蜘蛛小姐一爪子爪伤了的伤口想着,忍着不适快速的继续又翻了一个板遛监管者,但终究还是被绑在了狂欢之椅上。
  
  荆条在我坐上狂欢之椅就快速的缠上我的身体,然后它们自带的刺扎进我的皮肤,不用想,肯定染红了披风,新伤牵动旧伤使我不得不大口喘气,以此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时间还剩下一半的时候,最后一台密码机被破译了,大门可开启。 我松了一口气。
  
   蜘蛛小姐在我的面前转了几圈,然后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些蜘蛛丝就急匆匆挪动身体爬向大门。
  
  肯定能赢,我微微一笑,身体不自觉放松,用颤抖着的手发出求救,这样顺便也可以提醒她们,顺便把我从狂欢之椅上拉下来,毕竟不是谁都能忍受这种痛苦,新伤的添加与旧伤的复发,让他想要逃离这个狂欢之椅。
  
  但当发出信号后,三个围在大门前的身影并没有动,只有祭祀小姐好像有些犹豫往这个方向跑了几步然后折身继续蹲守在大门处。
  
  微微一愣,情绪一激动,直接使本来就扎得很深的刺又深了几分。
  
  我发出一声喘息,却立马又止住了,我讨厌这样一受伤就会不自觉发出喘息的自己,那样根本不算是一个合格的雇佣兵该有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明明这个距离可以救我下来的!
  
  我心里一阵刺痛,难道我们雇佣兵就是应该被抛弃的吗!难道我们雇佣兵就没有自由生存的权利吗?!他是人,不是呼之极去挥之极来的狗!没用就用来丢弃!
  
  我攥紧手,突然朝她们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刚刚没记错蜘蛛小姐是朝她们所在的大门爬去的吧,还有……一刀斩。
  
  思及此,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扭曲。
  
  即使是死,他奈布·萨贝达也要让人为他陪葬!
  
  最后,祭祀小姐逃了出去,那逃生标志明晃晃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你说最后?
  
  最后当然是祭祀也死了。
  
  死在我的恋人手上。
  
        你问我的恋人是谁?

        杀死你哦~
    
  你问为什么我还活着。
  
  呵,[微笑]:“监管者奈布·萨贝达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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